起头来看着他,目光清冷,“或者这么问,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?” “你为什么,这么说?”范凌天有些受伤,他没想到,他所做的一切,在她眼里都是有目地的。 就算有目地,他的目地也只有一个,就是希望她能认他。 “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理解我,孩子,我是你的父亲啊!” “父亲?我记得我妈妈说过,我只有一个爸爸,我爸爸叫季之行!”夏七夕眼神里氤氲着薄薄的雾气,当他说出那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