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问为什么。

这件事一直在她的大脑里转悠着，却偏偏找不到任何的出路，越是思考越是发现没有任何的出路。

凌华清抿着唇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，“大概是卫家太狡猾了吧。”

“大概？这不像你的作风，对一个问题说着要模棱两可的判断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你是不是根本不敢问庄穆玄那一晚发生了什么？你担心，真相是你无法承担的。”

明明是问句，林如风的语调里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