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退后几步,将他一直刻意藏着的伤手托了起来,“你怎么不告诉我,你都受伤了。” 那一阵头脑发热的冲动过去,饶是凌华清本人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。 她鬼使神差地,十分幼稚的低头在伤口上吹了口气,柔声问:“疼不疼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