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木头的时候被磨伤了。 演戏时看不出来,这会儿却肿起来了,看得裴奕又有些火大。 “什么不好做,偏偏做这个!” 他阴沉着脸,江瑟偏了下头,任凭他为自己抹着膏药,印象中好像记得他很少冲自己发火,唯一的一次还是在她与赵君翰吃饭的时候。 这会儿看他发脾气,倒觉得有些新鲜,她趴在床上,忍不住问: “阿奕,今天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我?” 林惜文一再喊‘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