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阿丽跟阿美异口同声，脸上毫不掩饰对杨宁的不屑。

“这年头，瞎哔哔都能高人一等，世道真变了。”杨宁捧腹大笑：“几十年前，这吹牛不交税，是要浸猪笼的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！”阿美怒视着杨宁。

“不明白？看样子你们的文化程度也不高嘛，连人话都听不懂。”杨宁耸了耸肩：“说你们胡扯瞎掰呗。”

阿美跟阿丽脸上同时出现愠色，郑玉康也终于逮着机会，沉着脸道：“你说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