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唯一的解释。”许奎叹道:“早知道会出这事,当初就不该答应让他来,是我太自信了。” 相比较谢成栋切了那玩意,许奎觉得,自家儿子只是双手脱臼,实在是万幸,该烧高香了。 “这事不能怪你。”谢桂彬沉声道:“那个叫杨宁的小子,查出底细了没?” “只知道家里有点钱,具体也没查,不过有这身手,怕是有点背景。”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屁孩击败,还重伤不起,许奎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