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当然，这个风声，取决于这些人在京城的经营到底下了多大的血本。”

杨宁微微蹙眉，问道：“这么说，我在闽江干的那些事，已经到了满城皆知的地步了？”

“差不多吧。”温长陵点了点头道：“我听说，一开始消息只是掌握在京城那几个核心家族里，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，就引得其他人也知道了，这一传十，十传百的，很快不少人都知道了你干的事，连带着对你也产生兴趣，就四处去搜集关于你的情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