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骄傲了。” 杨宁朝谢祖海翘起大拇指,啧啧称赞道:“这也叫寒碜的话,那我家岂不就成狗窝了?” “哦?何以见得?”谢祖海微微一笑,对于杨宁的称赞显然不是很在意,毕竟在他看来,杨宁家世肯定很好,但这个年纪,应该眼光还是差了些。 “就说这瓷瓶。” 杨宁指着摆放在沙发旁的两尊大花瓶,开口道:“看这成色,这工艺,如果没看错的话,应该是合道年间,正宗的巩窑青花,价值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