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国瑞慢慢地放下电话,靠在办公椅上,长叹了一口气,二十三年前的事情好像发生在昨天似的,慢慢地浮现在他的眼前,回想当时的举动,这些年下来牵挂就像是一种自责,带着萦绕不去的愧疚,让他不知道多少次从梦中惊醒,那种骨肉、亲人分离的滋味让他终日寝食难安,此时他的脸上异样地悲戚、沉痛,像严冰一样冻结,像岩石一样冷峻,漠然中似有着无限懊悔。 吴国瑞不知道坐了多久,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了一个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