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殿,淑清身着素雅的裙装,并没有穿戴公主的行头,她跪坐在蒲团上,一张精致漂亮的脸紧绷着。 “大师如何就能断言,我再无可能?大师可是忘了我的身份?” 在淑清对面的蒲团上也坐了一人,身材瘦小,却精神矍铄,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,半眯着眼睛,转动着手腕上另一串佛珠。 “施主既然不信老衲所言,又为何几次三番来找老衲测算?” “因为大师之前算的都不准。” 通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