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惺忪的眼睛,看到安语站在自己的面前,正对着自己笑。 “你笑什么?”吴玲问道。 “你刚才睡着的时候,一定做了什么好梦。” 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吴玲伸伸懒腰,坐了起来。 “睡梦里都在笑,还不是做了什么美梦?” 吴玲不是恨嫁女,她有过婚姻,有过孩子,但是,对于这段婚姻,却特别的渴望。 她的前夫,是个粗人,从认识到结婚,甚至初夜,她都没有感觉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