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和你废话。”傅萱仪道:“所有的人里面,只有你最有可能毒害大少爷。” “五姑娘,这,这,您难道听信了涵岑那个贱蹄子的话?”涵芸膝行着抓住傅萱仪的裙子,在木质地板上淌下两道浓烈的血痕。她拼命磕头,道:“奴婢就算和掌事涵芳有嫌隙,也不可能有胆子去谋害主子,那是杀头的死罪啊!” 傅萱仪冷哼。 “是啊,若仅仅是为了一个不和睦,就要毒杀主子来陷害旁人,这也太离谱了。”她轻笑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