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傅萱仪倒也稍稍放下心,能哭出来总比傻愣着强。这么哭了半晌,傅柔仪抬起一张泪痕遍布的面孔,喃喃道:“一切都过去了,吗?” 傅萱仪重重地点头, 傅柔仪一抽一抽地啜泣着,都有些上不来气了。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,再用手去摸自己的脸——那是被梁进忠糟蹋过的地方。她想,她是不是应该庆幸梁进忠只是个太监?若他是个正常男人,自己这会儿早被破了身子…… 傅柔仪浑身都开始哆嗦起来。她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