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痛处,面红耳赤地争辩起来。国公爷能把她扶了正,是圆了她多年心愿不假,可就算是扶正,还要悄无声息地开祠堂记名字,连一场像样的筵席都没有! 她就这么见不得人么! 这会儿偏又被傅锦仪拿出来讥讽,她哪里能忍。还是边上刘氏扯住了她的袖子,朝傅锦仪呛声道:“我们婆媳二人进殿求香,哪里知道你家婆母的下落!” 傅锦仪的唇角慢慢地抿紧了。 若说方才她只以为一切都是巧合,但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