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氏听了不由嗤笑。 “好大的口气呢,弘安师父是何等人物,岂是你们说等就能等到的!”她冷笑:“我们可是捐了整整一千两香油钱的,到时候自有寺里的师父为我们引见弘安大师,这才有机会说上几句话。也不知你们捐了几个?” 傅锦仪笑而不语,并未计较薛氏越发狠辣刻薄的言辞。 她这会儿是真不想走了。 倒不是她闲得发慌非要和薛氏理论——而是她方才突然起了一个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