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楚之间,她的脸似乎被人抬起来了。原来是几个女官端着胭脂水粉上前,细心而郑重地为她擦去满脸的血痕和泪水,重新上了妆。傅锦仪能闻出来,那是沉月胭脂的味道。 通身所用之物,无一不是价值连城。一打眼瞧上去,耀目的金冠和细致考究的朝服鞋袜,那般奢靡贵气,若不是因身上还捆着绳子,便是连那些王妃郡主们都要自愧不如。傅锦仪暗自冷笑徐太后的作风,她习惯于一切事物的表面打造地金碧辉煌,即便不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