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远自然认识徐恭,这人可是这一场法事的金主。 同时也是这灵堂中祭奠之人的养子,前日迁坟时还披麻戴孝摔盆哭灵呢。 正因如此,致远更觉得奇怪了——明明是主人家,为何要大晚上偷偷摸摸地来灵堂。 “师父辛苦了。”徐恭放下烛台,双手合十对她行礼:“这灵堂中的人是我的庶母也是养母,我年幼时受她的恩,来不及报答她就过世了,我心中有愧,故而想再来看看她。” 致远心里的疑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