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事关自己的儿子,焦耳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。 “你最近帮小空求医,是不是得罪了省保健局?” “没有啊?”陈文祥见到焦耳的目光,有些心虚,不过他的确没有刻意去得罪省保健局,道,“那群所谓御医,小气得很,我哪里敢主动得罪,我都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。” “你仔细想想?”焦耳道,“没有得罪他们,为什么会挂我电话?” “真没有啊。”陈文祥想了想,最终恍然,“硬要说有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