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感谢上帝，他们现在还能够主宰自己的思想。

林枫能够感受到那时候的平静。

绝望在平静之中蔓延开来的时候，那种压抑的感觉，真是叫人无法想象。

林枫不知道的是，他哭了。

眼泪滑下的感觉温温热热的，在皮肤上蜿蜒，但他不知道。

分明在她的笔记之下，没有多少的轰轰烈烈，没有什么挣扎，没有什么与天斗与人斗的努力，也没有什么渲染的叫人无法不悲伤的悲伤，但，他流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