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又是名正言顺的事,得饶人处且饶人,何妨帮她一把。再说,你三叔不在,罗家显见不会掺和侯府这一滩浑水,难道她一个侧室,还能翻出什么风浪不成?”见陈衍满脸别扭,显然还是有些不乐意,陈澜便微微板起了面孔,“四弟,你需得明白一个道理。与人为善,于己为善,这世上多一个友人,就是少一个敌人。男子汉大丈夫,气量最是重要,凡事耿耿于怀,多半就是落得淮王那个下场。” 最后一句话声音极其低沉,可即便如此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