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产房的东厢房。进了门,眼看着好几个妈妈放轻了脚步在那儿忙碌,又是取东西又是递东西,里头隐约还能听到张冰云安慰林夫人的声音,她本能地拿着手绢擦了擦脑袋,随即一把抓住了一个妈妈。 “怎么样?” “还不成。”那妈妈回头看了一眼里头,声音压得犹如蚊子似的,“两个有经验的稳婆都说,胎位应该还行,可如今还不到时候。只是这阵痛犯得太厉害,夫人毕竟是自大少爷之后不曾再有过身子,从前的经验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