趋之若鹜的亲朋,如今却是连个上门安慰的人都没了。于是,她对陈澜总有几分同病相怜的同情,当即干咳了一声。 “夫人不要太担心了,男人就是如此,一心只记着做大事,女人只有为他们好好料理了家务,让他们安心无忧……” 陈澜看了一眼梁太太,这才仔仔细细把信折好了收入封套,又珍而重之地放在了怀里,随即似笑非笑地说:“这是他们临走之前留下的信,可偏偏却因为那位殿下的习性,迟了半个月才送到咱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