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话头,随即不紧不慢地说:“从老侯爷在世的时候直到如今,这侯府都是我操持的,这些账目也是我手底下的人做起来的。那些明细都在帐房里头放着,回头谁要审,只管拿去。至于我当初的嫁妆,想来看过入府时那光景的当年老人还剩下几个,当知道其中底细。所以,这些妆奁如今还剩多少,要分给谁,那是我自个儿的事,想来是与公产都不相干的。刚刚这些数目我从京城最有名的富源当铺请了四个老朝奉,虽时间紧来不及细细估量,但大约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