壤之别。” 孟天楚道:“那你说说,袁铁河是故意还是过失呢?” “这……迥雪可拿不准……”她虽然参加了审讯记录,也参加了尸体解剖,虽然她按照孟天楚所说,一字一句都记了下来,这些名词她也都熟记于胸,可记是一回事,懂又是另一回事,记下来了,却搞不懂这些征象能说明什么,综合整个审讯口供和解剖结论来判断行为的性质,这需要综合的刑案判断能力,慕容迥雪只是个小书吏,写写文书还可以,真要讲到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