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塾没有女先生,她就在私塾里帮忙做一些杂事,等待机会。” 孟天楚道:“难道你就没有劝过她吗?” 舒康苦笑一声,道:“谁也不能劝解她的,她的恨那么深,仇那么大,难道只是旁人的一句劝解就可以释然的吗?若是,那这样的女子我也不去爱了。” 孟天楚明白舒康的心情,说道:“只是她这样很危险啊,那苗哲的功夫了得,他大夫人也不是鼠辈,她一个弱女子,怎么可以报的了仇呢?” 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