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殷和田裴一直蹲在花圃,不敢出来。 云笺甩出的这把蝴蝶刀则刚刚好命中丁殷和田裴跟前的土地,离她们脚尖只差一小段距离。 蝴蝶刀上还沾有刚才已经死透的男人的血迹,那血迹还未凝固,此时这把蝴蝶刀被云笺甩至丁殷和田裴跟前,入土三分,这一幕光是旁人看见了就觉得全身寒噤。 更别说当事人丁殷和田裴此刻该是怎么样的惶恐了。 “啊!啊!妈妈,血......血!有血!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