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麻利地穿上,“要不,我们待会儿轮流穿吧。” “你怎么样,能挺得住吗?”夏芷烟问我。 “没事,在这里冻不死,出去不好说。”我说着回过头,去打量身后这间屋子的情况。 这间屋子是个民居,有床和一些制作粗糙的石质家具,上面落满灰尘,遍布蛛网。有两副遗骸歪倒在桌上,显然在灾难中,没来及逃出屋外,就被活埋在地下了。 夏芷烟说:“这应该是发生了大地震,整个地表下陷,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