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已情况下才给呢?” 刘亚光顿时满脸通红,十分羞惭,避开我的目光说:“你不知道田菊平时多霸道,这么多年我受了多少气。她的死我问心无愧,但既然走了,就让她安心的去投胎吧,何必再活过来折磨我呢?” 擦,他还有理了。可是你怎么不想想,这等于是一场谋杀? 正在这时,刘亚光电话响了,他接起来嗯了几声,马上叫刘一凯下楼把人接进来。刘亚光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冷先生,既然你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