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竟然能倒在他肩膀上安然入睡！

视线微微移动，落在了在盛夏怀里因为害怕他而瑟瑟发抖的念念。

看着那双恐惧中还带着水汽的大眼睛，方墨亭竟然莫名的觉得这个小鬼挺可爱的。

那肉嘟嘟的包子脸，让人想要捏一捏。

真是奇怪，他活了二十六年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像鬼的鬼。

念念看着方墨亭，方墨亭也看着念念。

一大一小一人一鬼就这么对视着，没有人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