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两个字的恐惧支配中回过神来，看到苏平，心中的惧意稍稍驱散了那么一丝，但依然遍布阴霾。

“苏老板不知道？”

牧北海看到苏平疑惑的神色，有些怔住，这是封号级普遍知晓的事，但看苏平的神色，不像作伪。

苏平摇头。

谢金水微微沉默，对苏平道：“苏老板，你可听说过四大天王？”

四大天王？

苏平惊讶，微微点头：“我知道，是刘张郭黎？”
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