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,告别也不是不可以,他是一个人来的,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。 北承瑶点头,阮清牧接着说,“过了这里,之后更不会有什么麻烦,你们路上小心。” “谢谢!” 阮清牧没有留下来的意思,北承瑶取下脖子上的坠子,“把这个交给无忧。” 阮清牧接过,果然是那个曾经象征她身份的坠子,这样的蓝色,真的很漂亮,深邃,诡秘,永远看不透一样。 “好。”阮清牧接过,便离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