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下唇,已经有血丝渗出,她没有松口,她怕自己一放松,便什么都说不下去了,她怕自己的坚持,输给陈靖远的无情。 陈靖远疲倦的揉揉额角,“白芍……” “我要去看丹参,一定要去。”白芍冷冷的打断,此时身上华丽的白衣,似乎已经没有半分的色彩,如褪去了繁华,便如白纸一般薄弱。 陈靖远叹了一口气,“去或者不去,你都改变不了什么。” 白芍冷笑,嘴角已经有血丝流下,咸咸的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