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她的名字,声音沙哑至极,许久不说话,声音很艰涩。 安颜蹭了蹭陈靖远的手掌,睡的似乎沉了一些,没有应答,只是唇角带着一丝甜蜜的笑意,仿佛在梦中,听到陈靖远喊她的名字。 这几天来,安颜几乎没睡,即便在梦中,她也不可能梦到陈靖远,现在如果真的梦见陈靖远,也算是一种奢望,梦到能动,能说话,能疼她的陈靖远,对安颜而言已经是一种幸福。 陈靖远连续喊了安颜很多声,深情得低沉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