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只要姐姐放过他,不要毁了他的前程。 “可是,怎么可能呢?”南宫安珉心道,“姐姐怎么放过他呢?即便不说这个男子抛弃这个女子的事情,单单这个男子的性情,姐姐就不可能让他入朝为官。” 南宫安珉清楚,可是偏偏,那个女子不懂,只以为南宫安颜是为她出气。 女子当时跪在那里,声泪俱下的哭泣,求着南宫安颜,南宫安颜没理,从楼上下来,打算出去,南宫安珉也跟着,那个女子就揪着南宫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