邰梓莘端着酒杯,表面风平浪静,可内心掀了波澜,虽说不至于因为一句话而动怒,但陆东深的态度也未免太过纵容。 她抬眼看向对面墙,那里面的女人穿得利落,长发慵懒地编在一侧。虽背对着这边坐在梯子上,但也足以瞧见身影玲珑有致。 “是那个巫师吧?”她含笑看着陆东深,晃了晃手里的酒杯。 “巫师谈不上。”陆东深轻描淡写,“只不过治病救人的手法奇特了些。” “她在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