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泞匿在昏暗中。 窗外耀的人眼发白的光亮被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遮挡,偶有缝隙,数万丈光芒就被捏成了线,迫不及待地钻挤进来,落在景泞紧攥着的手指,又折在奶白色的地毯上。 光线太弱,照不明坐在沙发上的男人。 只是洇在更暗处的身影,模糊的轮廓高大挺拔。唯一有光亮的是他指间的烟头,像是在幽暗中摇曳着的橙红色花朵,浅淡的烟丝从花心中伸展,又很快被暗光吞噬。 景泞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