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琦眼眶红了,双手一直在抖,然后紧攥成拳。“既然你母亲都选择原谅了,你也释怀吧。”夏昼说,“当然,我没资格开导你,你母亲的痛你是看在眼里的,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正常。我只想提醒你一句,你父亲的身体 很不好。” 阮琦紧抿着唇。 “你母亲有详细跟你说过香囊里的气味吗?”夏昼问。阮琦半天才开口,看得出是在努力压抑情绪,“偶尔倒是有说,其中像是有茉莉的气味,闻起来很温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