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昼的头筋像是被人用刀子挑开似的疼,过往的、好不容易封阖的记忆再次袭来,沾着血,裹着刺鼻的血腥。 叫嚣着,似疯似魔般。“从尸体上看没有他杀迹象,说明左时是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自然死亡。试问谁能有夏总监这般的经验?眼睁睁看着男友离世,又眼睁睁地吞噬了男友的血肉。”靳严皱着 眉头。 夏昼头疼剧烈,下意识抬手抱着头。 耳畔靳严的质问虚化,成了千夫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