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眼神让阮琦极为不舒服,也不是没脾气的人,不悦起身,“夏昼你什么意思?” 夏昼打从回来就沉浸悲伤之中,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,脑子始终涨呼呼的,唯一那点清醒都留着一遍遍倒嚼陆东深的质问了:为什么背叛我? 现在,阮琦这么一嚷嚷,让她多少拾回点理智。 不对。 如果是喝了阮琦的果肉酒后才影响了嗅觉,那在喝酒之前她就能闻出有桃子。 再清淡气味她都能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