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预知就让夏昼心里如同长了荒草,忘了挣扎忘了推搡,任由他疯狂似的吞噬着自己。可眼泪长了脚,爬满了脸颊。 他就并着她的眼泪和气息卷入撕磨的唇齿中。 夏昼用力藏着眼泪,但也藏不住了,她哽咽念着他的名字,“东深……东深,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?” 见到他之后所有的愤怒、不甘和委屈统统都在他这一吻中变得荒凉,而他的那句穷途末路的话让她心生恐惧。 她才知道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