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就知道我对桃毛不仅仅是过敏那么简单吧。”夏昼朝后一靠,一手搭在咖啡杯上,手指轻轻摩挲杯沿,“所以暗示阮琦我爱喝果肉酒,因为你喝过阮琦酿的酒,很清楚 酒坛是要缠一圈果皮绳的。我沾了桃毛,鼻子出了问题,也就闻不出陆东深烟里的端倪。季菲,你的棋下得可真是步步不差,说你狠毒都不为过。” 季菲把头低垂下来,盯着咖啡,嘴唇翕动,“不是……不是这样的。” 夏昼面无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