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先去冲了个澡,出来后换了宽松的酒店睡袍,又倒了杯水,似牛饮后这才稍稍缓了闷涨的感觉。再倒了杯水,这次就没急着喝完,小口饮,然后翻出手机。 往窗子前的单人沙发上舒舒服服地一靠,水杯放旁边,拨了号过去。 手机那边很快接通。 “沧陵的酒可真烈啊。”杨远自顾自地说,“擎着是我以前给你挡酒酒量都练出来了,要不然非得折在夏昼那。” 他还是习惯叫她夏昼。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