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想好了再打电话。” 紧跟着就挂了,座机传出忙音。 艾丽莎憋着好大一口气终于喘匀了,但隐隐的又觉得是自己半砸了事情,看了一眼陆东深,“陆先生,这……” 陆东深却笑了,抑制不住笑出声来,然后挥手示意要她离开。这算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笑得最开怀的一次了,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挺想笑的,甚至他能想到他的姑娘接电话时的小模样。她是怎么想的,怎么就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呢?怎 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