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结束后,景泞遣走了秘书,代劳收拾会议桌上的文件,小秘书感恩戴德得走了。 陆东深接了个电话,最先离开了会议室。 开会的人陆陆续续也都走了。 陆起白最后离席,刚起身,景泞叫住了他。 “你什么意思?”景泞直截了当问。 自打回了陆门后,她每天都出于惶惶不安中,一来她有预感,陆东深已经察觉她跟陆起白的关系,二来她总是担忧陆起白这颗不定时炸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