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尊将酒杯往桌上一放,语气肯定,“一定是!” 倒是阮琦一头雾水,酒也喝不进去了,“什么棺材画上的女人?” 这节骨眼上陆东深肯定懒得解释,蒋璃的全部精力早就回到了崖洞里的那口棺材上,只有饶尊,四两拨千斤的,“就是一口老棺材上,刻了几幅画。” 阮琦心想着,跟没解释一样。但她也没多问,大抵多少明白了。 陆东深没喝酒,将摆在面前的空酒杯移到一旁,问蒋璃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