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接着却又有人喊起来:“大家都走啊,都走了,就算给他一个国家,没人他能怎么样?还不是得求我们?” 这七八人退出去,却又不肯走远,只是站在会议厅外鼓噪。 而那个被废了修为的叔爷爷,却已经对他们那一支的人破口大骂。 在他的骂声中,那几个二房的堂叔咬牙铁青着脸走了出去。 一时之间,走了十几个人,原本三十多人的会议厅,就只剩下面前有一半的人。 “好,三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