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泪,那便是阿兄的罪过了。” 沈崔氏听得擦了擦眼泪,又坐了回去。 沈庭给沈崔氏磕了头,又与一旁的伯母们见了礼,便站在十八身后再不言语。 十八却是一下子红了眼,对着沈崔氏跪了下去:“祖母,十八承蒙祖母不弃,亲自教养,本应该承欢膝下以全孝道。只是昨夜梦见阿娘,问十八簪了什么花,又问父亲可好?十八无言以答,羞愧不已。还请祖母准辞,让十八随阿兄去长安,一探父亲,以慰亡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