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歇着罢,几个刁奴,别费了心神。”她说着,不由分说的将沈琴搀进了屋子里。 沈琴的屋子里格外的清凉,尚在初春,竹塌轻纱便摆了出来,一把瑶琴放在小案几上,看上去略有些旧,一看这屋主人便经常抚琴。 博古架子上挤得满满的,却是瓷器青铜画卷种类繁多,看不出主人的喜好,倒是那尊最显眼的美人瓶,一看便是仿货。 难怪她在范阳,就曾听认说笑,沈琴眼高手低,一身珠光宝气。 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