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自从那日她在马车上质问了十八娘之后,十八娘待她就不如以前亲近了。 明明还是说说笑笑的,却总像是隔了一层什么。 “十八娘在看什么?” 十八娘将笔洗放在桌子上,却没有回答。窗外的喜鹊在枝桠上叫着,欢快得紧。 “姐姐在桃花会上夺了头魁,如今正是一家女,百家求。自是不必担心,和珂娘一般。” 沈琴被十八娘戳破了心事,红着脸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