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产业都交给他打理了。这是信物。” 她说着,将一块黑色的小玉牌塞到了秦昭的袖笼子了。 秦昭神色一凛,郑重的点了点头。 她踌躇了片刻,复又对十八娘耳语道:“按说这话不该我对你说。我瞧着琴娘钻进牛角尖了。这次父亲气得想要一条白绫勒死她,她憋了劲儿要争上游,证明我们都错了。她的事儿,你莫要随便插手,不然惹得一身腥。你们那事儿她不参与也好,万一不成,好歹还有一个好好活着的。”